蓦然回首，灯火阑珊处（十五）-长白山，去不了

安格尔威德，“空想之龙”，龙族首领，“观众”序列的天使之王。祂的儿子，“噩梦之龙”，阿勒苏霍德，被做成了“0”级封印物，“0-08”，阿勒苏霍德之笔。

昔日的“智慧天使”，如今的“知识与智慧之神”赫拉伯根，祂为什么要让安格尔威德制作的《格罗塞尔游记》流落在外呢？不，更确切地说，为什么要让”克莱恩“见到这本书，让他了解这本书呢？

还有那把巨人王廷的钥匙，如今归乡心切的巨人族后裔都找不到的东西，怎么会出现在知识教会的成员手里？

看来这条心机龙发现了点什么......周明瑞的触手蜷起，只余一条轻轻拍打着扶手。祂确定我是诡秘了？还是祂在试探？试探我，还是试探位于“神弃之地”的巨人王廷？周明瑞黑色的眼眸里倒映出了无数命运的轨迹，祂看不到自己的，但是其他的命运线对自己不会有干扰。

这就足够了。

赫拉伯根确实不确定如今谁执掌着诡秘三途径，因为权柄和尊名都可以篡改和夺取。例如，堕落母神和欲望母树之间互相争夺权柄，盖头换面，利用教徒来干扰地球上的事情。祂一向心思活络，不像奥塞库斯和列奥德罗——尤其是列奥德罗，做神留一线，日后好相见。真是诡秘祂卖个惨，看在这么多年兢兢业业在星界戍边的份上，诡秘大概率能放自己一马；不是诡秘，自己还能多个盟友。

克莱恩在得到了《格罗塞尔游记》后就将书送到了灰雾上。周明瑞借着克莱恩的眼睛已经对发生的一切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。最让祂惊讶的莫过于非凡特性居然也可以空想出来，这几乎可以说是在把“非凡特性不变定律”放在地上踩。

序列5能空想出来，那么，序列1呢？

打开《格罗塞尔游记》，周明瑞利用“愚弄”，不用血液进入了书中世界。

行走在这里，一切的真实程度在佐证祂的一些想法，也推翻了祂的一些想法。走到最后，祂还有了些意外的收获：

安格尔威德的神国，早已消失的“奇迹之城”，利维希德。

神国可以空想，非凡特性可以空想。

在得到这本书后，周明瑞觉得自己的某些猜测可能需要推翻重来了。

“亚当......”轻轻的叹息，久久地回响在这片迷蒙的灰雾里。

下船的克莱恩因为不能崩了格尔曼的人设，所以给自己易容了一下，然后烤肉烤鱼甜果汁轮番品尝。他和“隐者”约定好了，从拿斯出发，去苏尼亚海最东边寻找美人鱼，足足花了他3000金榜。

这一路上，扮演伊莲刺杀成功“疾病中将”以及之后在海盗带来的威名极大地推动了魔药的消化，他确信，等到找到美人鱼，他的魔药已经消化完了。

“小周，你让我帮忙查的事情有眉目了。”灰雾之上，一台打字机哒哒地打出了几行字。这里是周明瑞的神国，也就执掌“扭曲”权柄的黄涛才能这么干。

接下来的资料证实了周明瑞的一些想法，魔女教派和王室的关系比祂想象地更为密切，“疾病中将”的船队在海面上帮助奥古斯都劫掠人口，通过隐秘的方式带到鲁恩。